到手现在都在策划要求婚呢,你不答应我,我在他们那边很没面子啊。”
说完她自己都笑了,“哎你说说,还他们那一圈子,归根到底不就四个人吗?他搞的好像他们有个连队似的,而且结婚的不就陆以辰一个,也不知道他急个什么劲儿。”
她看了一眼床上的人,小心翼翼的说道:“戴柯宇说,他们现在衣食无忧的,当然就想图一个稳定的家啦,而且他们男人好幼稚的,干什么都不想落到最后一个,霍沉看样子很快了,他说他可不想赶在某人后面。”
踹不准颜又舞现在什么态度,司徒淼自动的把楚离切换成了“某人”,可就算是这样,颜又舞也知道她在说谁。
颜又舞眨了眨眼睛,面上的表情毫无波澜,就像是听到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。
人在夜晚的时候情绪很脆弱,同时也更容易有倾诉欲。
司徒淼抱着被子坐了起来,看着颜又舞说:“小舞,我认真的,你想好了吗?这次真的要和楚离分开?”
不是司徒淼替谁说话,而是这么多天,楚离的表现确实也证明了他心里是有颜又舞的。
而且她也能感觉到,颜又舞对他也有感觉,就这么分开了,她会很可惜。
“你说不想看见他,他真的一步都不敢进来,每天就在门口待着,模样还挺可怜的,你不要觉得他走咯,算了,告诉你吧。”纠结了一下,司徒淼还是打算说了,“他其实,每晚都会偷偷进来看你的,怕你生气,他悄悄的待一会儿就走了。”
“而且你可能不知道,就是你出事的那一天,做完手术医生出来找家属,他直接站出来说......”她对上颜又舞的眼睛。
“说你是他的爱人。”
...
闺蜜之间的深夜畅谈以司徒淼先睡着而结束。
颜又舞也有些困,看了眼手机,居然已经凌晨一点多了。
这是她这几天熬的最晚的一次。
温馨的暖灯光让眼皮越来越沉,可脑子却很精神。
她鲜少做梦的,一闭上眼,某些画面光怪陆离的不停的穿插在她的脑子里,那天跌落的画面一遍遍的回放。
直到一双带着温度的大手抚过她的额间,将她紧皱的眉头抚平,淡淡的果香味很好的抹去了病房里消毒药水的味道,清新淡雅的气息形成了一条独特的屏障,莫名令她感到放松。
指缝的温度也被替代,她好像听见了砰砰的心跳声,逐渐炙热,指尖俯上一股热糯的温度。
焦躁感失去,模模糊糊之间睡意袭来,意识逐渐消散,她微微睁开眼。
只瞥见一道熟悉的背影在开合之间消失在门口。